治疗实况 抗争命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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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点打在火车车窗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,伴随着铁轨低沉的轰隆声,像在演奏一典欢快的交响乐。

  我闭上睛。这一年多来,我与脑袋内那颗肿瘤“战斗”的情景,一幕幕地一闪而过。

  我觉得,自己是幸运的。

  前天,在杭州,医生给我做完复查,告诉我肿瘤总算被控制住了。笼罩在我头上的那片阴云,刹那间烟消云散。

  我叫陈军伟,今年40岁,义乌人。

  我不是什么老板,只是一名普通的上班族,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,日子算是小康。

  我没有什么爱好,不抽烟不喝酒,就爱拿着相机四处拍照。

  如果不出意外,我的下半生也将这样平淡地度过:和老婆儿子过着小日子,和圈内的摄友一起拍拍照。

  摄影对我来说,纯粹是爱好。我从没想过要拿什么奖,仅仅算是一种生活的调剂。

  可是,去年8月一次常规身体检查,彻底打乱了我的生活。

  医生说,我长了一颗脑部垂体肿瘤。

  拿到体检报告那天,我像被晴天霹雳击中,一下子傻了。

  冷静下来,我开始思考人生的意义——这好像是必然的事。只有当你忽然发现,生命是如此可贵的时候,你才会去想这些。

  难道,我的人生就要这样终结?世界好像一下子离我很远,我匆匆地出现,又匆匆地消失。要怎样才能证明,我来过这个世上?

  这时候,我看到了我的相机。即使我要离开,也要用影像记录下这最后的时光。

  父母早已不在,儿子才16岁,得瞒着,能跟我分担痛苦的,只有妻子。但我又不想让她过分担心,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下病情。妻子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,只是一个劲地说:“不管怎么样,病还是要去看的,不要失去信心。”

  白天,在别人面前我努力作出一副镇定的样子,即便是妻儿,也以为我很乐观。

  其实,到深夜,我偷偷地躲在被窝抹泪。那种辛酸和寂寞,至今历历在目。

  我不甘心,真的不甘心。

 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,我在网上疯狂地查资料,并联系了很多有名的医生,北京、上海的都有。

  最后,我决定到浙医二院去试试。

  去年8月下旬,距离9月1日儿子开学还有一段时间,我瞒着儿子、同事,请了长假只身来到杭州。

  每天不停地做各种检查、化验,为了放松心情,有时候,我会骑上自行车到西湖边转转。

  西湖的美却没能驱散心中的恐惧。我的一个病友,做完手术后成了植物人,他家人无助的眼神,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
  就像一个梦魇。

  妻子安排好儿子上学,到医院来陪我,这让我宽心不少。至少,我不再是一个人在战斗了。

  我脑部的肿瘤是良性的,我选择做微创手术。虽然比开颅手术效果差一点,但只要长期药物控制定期检查,病情就能得到控制。但手术还是有一定风险,只要有一丁点差池,轻者失明或部分肢体瘫痪,重则成植物人或送命。

  进手术室的那一刻,听到医生的嘱咐,我又开始害怕起来。

  那张空空的手术台,就像来自另一个世界,我生怕自己上去了就再也下不来了。

  我鼓起勇气,把相机交给老婆,告诉她:“不管手术结果怎样,你都要帮我拍下来。”

  不知道过了多久,迷糊中,我听到了妻子在喊我的名字。

  手术很成功,麻醉过去,我醒过来,看到妻子关切的脸,也看到了窗外湛蓝的天空。

  三天后,我出院,拉着妻子的手,来到西湖边。那是我这辈子看过的最美的西湖。 (本报记者 陶玉其 特约记者 俞跃 整理)

作者:陶玉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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